《太后与我》:从第一人称独特视角了解晚清神秘皇室生活
时间:2012-08-20 13:00来源: 作者:冷得像风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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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天才的作家,最叛逆的浪子,最情色的人生,北京精典博维文化发展有限公司引进发行的《太后与我》,英国男爵回忆与慈禧的六年情史,牛津大学图书馆尘封六十八载的手稿回忆录一经问世便掀起轩然大坡,孰真孰假争论不休。无论《太后与我》作者埃德蒙特拉内巴
最天才的作家,最叛逆的浪子,最情色的人生,北京精典博维文化发展有限公司引进发行的《太后与我》,英国男爵回忆与慈禧的六年情史,牛津大学图书馆尘封六十八载的手稿回忆录一经问世便掀起轩然大坡,孰真孰假争论不休。无论《太后与我》作者埃德蒙•特拉内•巴恪思所言是否属实,《太后与我》都为我们提供了了解晚清神秘皇室生活的第一人称独特视角。该书自今年1月上市至今已半年有余,销量仍居高不下。
8月17日的上海书展中,《太后与我》是绝对主角之一,“百年奇书《太后与我》的是是非非”如期开场,《太后与我》海外版权人晏格文和该书译者王笑歌第一次一同与读者坐在一处,揭秘《太后与我》坎坷的问世之路与翻译历程。这一天,上海天气闷热如常,参加活动的读者带着好奇与求解之心,开场前活动现场不仅座无虚席,四周还里三层外三层站了不少热心读者。晏格文与王笑歌,这一对因《太后与我》而缘聚上海书展的才子佳人以英国式幽默与中国女子特有的温婉将《太后与我》不为人知的一面缓缓揭开。
海外版权人晏格文VS译者王笑歌
晏格文的名字很有来头,“晏”取自他在香港时的粤语启蒙老师的姓,而“格文”是查良镛(金庸)所取。他与金庸相识于1979年,至今仍然保持着联系。
1984年,晏格文长居中国,他是著名媒体人,曾任路透社亚太地区总编,伦敦日报总编;他是作家,著有中国旅游指导《中国自由行》、《徒步中国》和《老上海记》等大量书籍;他是译者,是他将中国人耳熟能详的《书剑恩仇录》译成英文版本,带往英国;他是玩票歌者,尝试填词谱曲,乐此不疲,时至今日已发行了两张唱片。
晏格文很英俊,会说普通话和粤语,他以英国人特有的幽默用上海话和读者打招呼:“我是英国人,我会一点上海话,向大家问好!”言语间果真有几分上海味道。
王笑歌,上海外国语大学翻译专业硕士。她是翻译家,译有《太后与我》、《聚焦:决定你公司的未来》、《迪士尼电影英语系列》等作品;她是作家,著有《爱是一场奢华之旅》、《庭外和解》等书籍。
王笑歌很美,一袭湖蓝色连衣裙衬得她摇曳生姿。活动开始前,她发微博向读者报告行踪,两字一图:“就位!”不矫情,不做作。
而当他们因《太后与我》坐在一起时,晏格文不时打着手势的大气幽默与王笑歌如涓涓细流般潺潺道来的温软语调相互碰撞着,感染着读者。
《太后与我》的前世今生
《太后与我》海外版权人晏格文在上世纪70年代听说有这样一本书。历史终将荣归真实,而对于真实,每个人都在寻觅的路途中。这部以英国男爵为视角的讲述的与慈禧情史手稿,引起了晏格文的极大兴趣。在许多年的寻找后,晏格文在牛津大学图书馆找到了这部心心念念的手稿。手稿存有三个版本,并不完整,每个版本的手稿间也存有不一致之处。晏格文以一个成熟的、著名的出版人身份和他的团队一起,耗时两年为出版手稿做足准备,足见其对《太后与我》所倾注的心血和力量。谈及原因,晏格文一连说了三个有:“因为这本书有趣、有价值、有历史。能出版这本书,我觉得很荣幸。”
在海外发行后,精典博维将《太后与我》引入内地,请王笑歌为该书翻译。
译者身份的王笑歌,平时接触到的是没有生命的企业翻译与合同翻译,涉及到的文学翻译皆是像《哈利波特》、《暮光之城》一类现代化语言的作品。《太后与我》的作者埃德蒙•特拉内•巴恪思1898年来到中国,精通满文和蒙文,对中国的文化了解颇深,对中国的文字运用地行云流水,字里行间有古朴的味道。故此,她第一次看到这部手稿时,尽管只有前面的三页纸稿,已极喜爱。
这一次的翻译,王笑歌没有急于动笔,她用两个月的时间重新品读《红楼梦》、《品花宝鉴》与《金瓶梅》,当心里的感觉酝酿到不得不爆发时,才开始翻译。王笑歌说:“只有这样,才能够,我不敢说还原,至少能够展现作者原文的文字魅力和作品的内涵。”
饶是如此,王笑歌仍谦虚:“手稿中有很多中文是无法模仿的。这是这本书的精华所在,我的翻译不能和他媲美。”她感谢晏格文和他的团队们为整理这部手稿所作出的努力,“《太后与我》非常复杂,有拉丁语、俄语、日语、法语、希腊语,交到我的手里时已全部整理成英文。”
而其因大量同性恋描写和颠覆国人历史认知的慈禧与英国男爵四年性史,致使出版之路一波三折,最终得以与读者见面,堪称内地出版的里程碑。一时间成为文化界人士送礼佳品,甚至波及娱乐圈,如演员陈坤微博对本书的出版表示了震惊,著名导演王家卫就非常喜爱本书,买了很多本送给挚交好友,张艺谋文学顾问也表示了浓厚兴趣,特地找了本来看,更有某大陆著名新生代导演据闻已经在积极筹划推进电影改编事宜。
活动最后是签售,或许是其坎坷的问世之路打动了读者,也或许是其自有独特的价值所在。活动现场一百余本《太后与我》被抢购一空,签售排起长龙,更有热心读者收集齐全《太后与我》目前出版的四个版本:英文版、港版、台版、内地版,专程赶来,请晏格文与王笑歌签名。最后,“百年奇书《太后与我》的是是非非”上海书展活动不得不延长十余分钟方结束,
假亦真时真亦假
《太后与我》与内地读者见面后,引发了巨大争议,更引发文化界持续震荡。争议的焦点是其真实性:慈禧是否有异国情人?光绪之死与慈禧之死的真像究竟如何?史学家们各有论证。
正方观点:巴恪思与慈禧的性爱关系真实可信
著名清史专家、清东陵文物管理处原副主任、文博研究员于善浦现年80岁,他曾开馆亲自丈量过慈禧的遗体,和慈禧有过“零距离接触”。
一个32岁的英俊异国青年,与一位69岁权势倾国的太后相爱,似乎违背了正常规律。但是历史上的慈禧,27岁寡居,她很注重保养身体,尤其注重美容术,尽然保持了美妙的容颜。于善浦在41°文化论坛清东陵特别活动中谈及他在北京第一历史档案馆查阅“清宫档案”无意中查阅到宫中供给慈禧人乳的女子名单。慈禧果真喝人乳,所以能使容颜和肌肤永保少妇的风韵。从北京故宫博物院图书馆所藏的1904年慈禧大幅染色照片上,可看出慈禧上了年纪,依然明眸秀眼,容貌娇媚,头饰珠翠,衣着华贵,一派十足的贵妇人。慈禧一生,是一个不幸的女人,27岁死了丈夫,40岁又死了儿子,失去了男欢女爱,她不愿受‘三纲五常’的约束,也不甘心于‘守身如玉’,所以在政务之余,寻求些情感的寄托,也属正常。由此,于善浦说:“《太后与我》是一本可读的小说,可作为晚清社会、晚清历史研究的旁证资料。”
反方观点:慈禧不可能有异国恋
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沈渭滨从三点分析,慈禧不可能有这么一段跨国恋。
从清代森严的宫闱制度就可看出,第一,非太监不能进入宫内。第二,慈禧太后所居的西六宫,在故宫里环套森严,结构紧密,每一个宫门都有太监把守,任何人不可私自进入,官员也是一样,寝宫制度严格,不可能有外国人随便出入。第三,慈禧的每一次出巡都有大量的跟班,根本不会一个人偷偷地出宫。
中立观点:对慈禧的情感史研究空白,没有证据可证实
故宫博物院研究员刘璐指出很多传闻都没有证据可以证实。对于晚清的历史,还有很多问题没有彻底搞清楚,慈禧和《太后与我》一书中叙述到的外国人交往属于私人交往还是纯粹为国家事务,她和西方列强之间究竟怎样交往,交往时如何接见来使,如何接见公史夫人,都有哪些国家的大使,甚至慈禧在宫中是怎么活动的,都谈论了哪些内容等等,都需要专门研究人员做更加深入的研究。
当优秀文学作品遭遇被冠以“色情”之名
《太后与我》作者巴恪思男爵是一名男同性恋者。他的性对象除慈禧一名女性外,其他全都是男性,其中不乏名人,如奥斯卡·王尔德、奥布里·比奥兹利、保罗·魏尔伦以及索尔兹伯里首相。在《太后与我》中,除了和慈禧太后的性爱描写外,还大量描写了与男性的“同床共枕”,使得其被冠以色情小说之名。每一部被出版的作品都有其价值所在,无论是对其肯定还是否定,每一种声音都使得《太后与我》更陷于争议之中。
正方观点:伟大的小说家,具有性学价值
台湾作家骆以军说:“我没有资格和能力胡说此书是真是伪。它作为史料的辩诬与可信度并不那么重要了。这是一本伟大的小说。如果全书是巴恪思瞎掰的,那他是一个伟大的小说家。”大陆作家阎连科在香港翻阅此书后,叹其为奇书。
译者王笑歌愿意冒着过誉的危险把《太后与我》称为当代的《金瓶梅》。
著名性学专家李银河认为《太后与我》除史料价值、文学价值之外,也具备性学价值。
著名同性恋者夏河说:“人在生理不调时最易冲动造孽……所以感谢这本禁书伴我走过了这些天。”
曾公开声称自己是同性恋的著名编剧程青松说:“外国人眼中描述的慈禧太后,跟历史书上的慈禧,跟电影中的慈禧,是完全不一样的一个人。”
反方观点:黄书一本
《风尚周报》高级编辑、时尚专栏撰稿人张君会发问:“《太后与我》明明就是一本比《不二》还要黄一百倍的小黄书,比《金瓶梅》还要劲爆十倍的禁书,怎么在书店卖的风生水起变畅销书了呢?还是号称真实史料的后宫淫乱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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