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绸》: 一个男人生命中的红玫瑰与白玫瑰
时间:2012-10-10 18:19来源: 作者:冷得像风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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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诗般的语言,极简主义的典范之作 写尽了爱的静默、深沉与不可触及 一个男人生命中的红玫瑰与白玫瑰 十九世纪中期,一场天灾几乎毁了法国的丝绸工业,受法国丝绸商人巴达比欧所托,退役军人荣库尔离开爱妻,赴日购买蚕种。在当时,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抒情诗般的语言,极简主义的典范之作
写尽了爱的静默、深沉与不可触及
一个男人生命中的红玫瑰与白玫瑰
十九世纪中期,一场天灾几乎毁了法国的丝绸工业,受法国丝绸商人巴达比欧所托,退役军人荣库尔离开爱妻,赴日购买蚕种。在当时,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由于处在幕府末期的日本正实行闭关锁国政策,一切交易只能在暗中进行。当时势力较大的贵族原卿同意与荣库尔做这笔交易,但在商谈中,荣库尔却被原卿的小妾所吸引,尽管两人语言不通,但宿命一样的爱情还是开始了。随着荣库尔的四次旅程,两人之间的感情越来越深。
作者简介:
亚历山德罗•巴里科
Alessandro Baricco
卡尔维诺和艾柯之后,最受世界瞩目的意大利作家,在全世界拥有庞大的忠实读者群。
1958年生于都灵。1991年,处女作《愤怒的城堡》获得意大利坎皮耶罗奖、法国美第奇外国作品奖。1993年,《海洋,海》获得维多雷久文学奖和波斯克城堡文学奖。1994年,《丝绸》一出版便立刻登上意大利畅销榜,热潮迅疾燃烧整个欧洲,盘踞各国畅销榜单。1998年,《海上钢琴师》被知名导演托纳多雷改编成电影,风靡全球,感动无数读者。
巴里科的作品,有着浓烈的艺术与童话气质,富有实验性与音乐感,浓缩着人类最为美好温暖的情感,既古老又新鲜,既传统又现代,散发着无穷的魅力。
译者简介:
吴正仪
吴正仪,1947年1月出生。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南欧拉美研究室主任,从事意大利文学研究。翻译作品有卡尔维诺的《我们的祖先》、皮兰德娄的《留个寻找作者的角色》、朱赛佩•博纳维利的《贝法利亚城》、法拉奇的《给一个未出生孩子的信》等。是中国知名的老翻译家。
图书出版信息:
书名:《丝绸》
作者:【意】亚历山德罗•巴里科
译者:吴正仪
出版社:湖南文艺出版社
书号:9787540457204
定价:26
上市时间:2012年9月
上架建议:文学小说
媒体推荐:
节制而优雅的行文,巴里科的欲望传说如此动人,充满微妙的情欲。
——《卫报》
一个令人心碎的爱情故事。一部风格卓越的杰作。一颗由心醉神迷之魅力炼成的文学瑰宝。
——《星期天泰晤士报》
巴里科撰写的最为优美的故事。
——《宣言报》
这本书的语言耐人寻味……它像民谣一般坦率,却拥有动人心脾的真正力量。
——《丹佛邮报》
令人着迷的、抒情诗般的爱情故事,完美的历史小说,简洁、凝练的小型史诗,描绘了危机之中的人类心灵。
——艾伦?切斯(书评人)
巴里科捕捉到的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情绪。这种情绪满足了人们童话的需要,这个童话带有一种成人的忧郁,和对幻灭的迷恋。
——阿乙(作家)
内容节选在线试读:
一
尽管父亲替他在军队里设计了辉煌的前程,埃尔维•荣库尔最终还是以一种不寻常的职业谋生。这对于他并非不相宜,由于独特的浪漫主义玩世不恭,这种职业一度令他爱到不惜背叛一个有着甜美嗓音的女性。
为了生存,埃尔维•荣库尔贩卖蚕种。
那是一八六一年。福楼拜[居斯塔夫•福楼拜(GustaveFlauber,1821-1880),十九世纪中叶法国伟大的批判现实主义小说家。《萨郎波》是他一八六二年的作品。]正在写《萨朗波》,电灯照明还只是一种设想,而亚伯拉罕•林肯[亚伯拉罕•林肯(AbrahamLincoln,1809-1865),美国第十六任总统。]正在大西洋的彼岸打一场他将看不到结局的战争。
埃尔维•荣库尔时年三十二岁。
他买进又卖出。
造丝的蚕。
二
确切地说,埃尔维•荣库尔买卖的是蚕种,蚕种的形态呈微小的卵状,颜色或黄或灰,静止不动,看起来像没有生命。仅用一只手掌就可以托起几千颗蚕籽。
“常言道,手捧黄金。”
五月初,蚕籽破壳,爬出蚕虫。蚕虫狂吃三个月桑叶之后,吐丝作茧自缚,以便两个星期后最终化蝶而去,留下一笔财富。它是上千米的生丝,是金钱,是为数可观的法国法郞——如果一切都循规蹈矩地进行的话,就像在法国南方某地区埃尔维•荣库尔的情形。
拉维尔迪厄是埃尔维•荣库尔居住的小城的名字。
海伦是他妻子的名字。
他们没有子女。
三
为了避免遭受日益频繁地肆虐欧洲养蚕业的病害,埃尔维•荣库尔远渡地中海去叙利亚和埃及购买蚕种。这是他经商活动中最具冒险性的经历。每年,他于一月初启程。走过一千六百海里的水路和八百公里的旱路。他挑选蚕种,讨价还价,购得货品。然后转身,走过八百公里旱路和一千六百海里水路,回到拉维尔迪厄,通常是在四月的第一个星期日,通常能赶上大礼弥撒。
他再忙碌两个星期,包装和出售蚕籽。
一年中剩余的时间,他休息。
四
——非洲怎么样?
人们问他。
——缺乏活力。
他在城边上有一座大房子,在市中心有一间小作坊,正对着让•贝尔贝克遗弃的家园。
让•贝尔贝克有一天决定不再开口说话。他信守诺言。妻子和两个女儿弃他而去。他死了。他的房子没有人要,如今就成了这样一座荒废的建筑物。
埃尔维•荣库尔通过买卖蚕种,每年赚到的钱数,足以保证他和妻子过着在外省称得上是奢侈的舒适生活。他愉快地享用他的财富,而他的前途,似乎是变成一个真正的富翁,他对此毫不在意。另外,他属于那样一些人,他们喜欢参与自己的生活,认为任何享受生活的企图都是不合适的。
必须强调指出,他们审视自己命运的方式,大多数人习惯于关注风雨飘摇的日子。
五
倘若有人问到埃尔维•荣库尔,他势必回答,他的生活将永远如此继续下去。然而,在六十年代初,令欧洲蚕种无法再使用的微粒子病越洋扩散,传染至非洲,有人说,甚至到达印度。一八六一年,埃尔维•荣库尔按惯常的商务旅程归来,他带回的一批蚕籽在两个月后几乎全部显示受到感染。对于拉维尔迪厄,就像对于其他许多以蚕丝致富的城市一样,那一年仿佛代表毁灭的开始。科学无法解释发生疫情的原因。整个世界,直至偏远地区,犹如被那种无法言说的魔法镇住了。
——几乎是全世界。
巴尔达比乌悄悄地说道。
——差不多。
同时往他的烈性酒里兑入两指深的水。
六
巴尔达比乌是二十年前走进这座城市就直接冲入市长办公室的人。他不经通报就闯了进去,将一条如晚霞般流光溢彩的丝质头巾搁到市长的写字桌上,并且向他发问:
——您知道这是什么吗?
——妇女用品。
——错了。男人用的东西:金钱。
市长叫人把他撵出门。他建立一座缫丝厂,就在河边,搭起一座养蚕的大棚。在树林深处,修筑一座供奉圣安妮丝的小教堂,位于通往维维也尔大街的十字路口。他雇用了三十来名工人,从意大利弄来一架木制机器,全部由轮盘和齿轮转动装置组成,他一声不吭地干了七个月。之后,他再去拜访市长,将三十万大票额的法郎整整齐齐地码放在他的写字桌上。
——您知道这是什么吗?
——钞票。
——错了。它们是说明您是一个蠢材的证据。
然后他拿起钞票,装进袋子里,起身离去。
市长拦住他。
——我应当做什么鬼事情啊?
——不用做一点儿事情:您将成为一个富裕城市的市长。
五年之后,拉维尔迪厄拥有七家缫丝厂,变成欧洲养蚕业和缫丝业的中心之一。它们不全是巴尔达比乌的产业。本地的其他贵族和地主都学他兴办这项奇妙的冒险企业。巴尔达比乌很痛快地向每一个人敞开他的职业秘密,这使他比大把赚钱更为快乐。诲人不倦。示人秘方。他天生就是这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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