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去年从北京回到老家江西的。在北京我也认识了几个编辑,但都是一面之交的多,影响也不深,我认识编辑是为了要出书,原来是打算过二年出书,因我的长著《人与世界》虽然写了多年,但四卷全部还没完成.
我去年想出书,是因为看了一篇<科学时报>上的一篇文章,便想凑凑热闹。把第一卷<人与自然>先出版,那知未能如愿。
但我还是想出书,于是,我于去年十月回到江西南昌,,,我找到我的一个同学,他是在人民出版社,但他不是编辑,他的母亲是编辑,当我的第一本书在一九九七年定稿的时候,他的母亲对我的书稿颇感兴趣,就把我的打印稿拿去了出版社,可是,过了几天,他的母亲竟垂头丧气的对我说:我无能为力,他的母亲是一个有才华有见地的编辑,曾经有一次,在他们家,我和他的母亲还争论过哲学方面的问题,这次我回江西就想找他的母亲,不知道她竟在前几年与世长辞了,因此,我的同学就找到了我现在的这位编辑,我对同学说,你要给我找一个好编辑,同学说,找我的哥儿们,既然是哥儿们我就放心了。可是,同学的哥儿们不放心我.
为什么?
大凡现在的编辑都有一种防人之心。什么防人之心?
编辑现时最忌讳的是敏感题目,最怕的就是抄袭,这已经成为编辑的惯性思维,甚至是一种职业病.敏感题目都还好处理,或改或干脆不出版,抄袭就不好处理了,它让人防不胜防.全世界的书千千万万,文章更是不计其数,要抄袭简直就是探囊取物,而编辑要查,比上天还难,可是要是出版了抄袭之作,后果就难以言状,不少的出版社就有此切肤之痛,打官司赔了钱不算,还落得个侵犯知识产权的罪名,扣工资奖金不说,领导的冷眼最为可怕。
你说我的编辑怕不怕?
怕,他一看到我的书目录就怕,什么太阳为什么不掉落?什么眼睛是怎样长出来的?什么人是从哪里来的---------,天文、地理、人文、天下事似乎都有,全是惊险之作,全是惊天之文,面对这从来就没有也不可能有的书稿,竟然摆在他的桌子上,怕不怕、惊不惊,这有什么惊,这有什么怕,这不是抄袭来的,还会有什么,何况作者没名没份,只是同事的同学而已,再一看这作者的一双小眼睛就象是贼。
当着我同学的面,编辑的问话如下:
“你这不是抄来的吧?”他的两眼盯着我,似乎要把我看穿.
“我敢打赌.”
“那你怎么能写出这样的东西?”
“天生,”我没有更多的话,也没能提供证据..
我的编辑悻然,不好再盘问了,再盘问也不会有结果..
先看看再说吧!我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是这样的.可是,我的书、我的文章,你不看则罢,一看一定会上瘾,一定会惊叹,就是抄抄,也不失我这文笔的九转功料.不是吗?然而,这不是抄,今生今世,只有他抄我,决没有我抄他..
二零零七春节的前些日子,很多人都忙着回家,我的女儿却忙着给我找翻译,我有一篇〈直立行走〉的论文想寄到国外的刊物上发表,我的女儿这一年还在清华大学读书,为了我的论文他还呆在学校,论文也是由她发出的,一共发给了两个著名的杂志一个是〈科学,〉一个是〈科学美国人〉。
〈科学〉是一个很正规的杂志,他收到你的论文首先就会给论文编号,这个编号便于查找,留下证据.充分表现了〈科学〉杂志的正统,它可以给作者一种信赖,一种安全感,不仅如此,,〈科学〉还在规定的时间内给以明确的答复,而〈科学美国人〉既没有编号,也没有什么规定的时间给作者答复,我的女儿发了二次电子邮件催,最后有了不发表的答复.可是四个月后,在〈环球科学〉及其它科学报道中,有一篇类似我的那篇〈直立行走〉的论文叫<直立行走源于树上>,而这一个论点正是我的那篇《直立行走》中的内容..
我不会去肯定他们抄了我的论文,但是有两点是可以肯定的.1、直立行走源于树上的发现.在我的文章之前没有任何人声称有此观点2那篇那个科学家<直立行走源于树上>的论文是在我的文章发给杂志社未能发表四个月之后.重提这样的事对我来说并无多大意义,我可以很骄傲的说,我的论文太多了,还有比这更高价值的论文,,不要以为我是自高自大自狂,,更骄傲而不可思议的是,真理的力量无比强大,她会强迫那些西方的名人承认东方人的智慧比他们毫不逊色,真理必将有一天会奠定我在世界科学哲学史上的地位。
再看人家就只能出那么一篇二三篇的,要知道许多许多的科学研究者花着纳税人的钱,如没有什么成果是怎样一种心情,多少科学研究人员默默一生,他不抄也得抄呀,因此,我并没有责怪人家的意思,,也没有肯定人家就是抄我的。更没有抬高我身份的意思,我的意思,抄袭作假并不完全是个人的行为,更重要的是,它是社会功利文化的必然。
正是由于科学研究成果对每一个研究者有着命运的关联,才会有作假,才会有抄袭.而最怕被抄袭的不是编辑,不是那些已经公开发表了的文章,而是未能发表文章的科学研究人员.很多的科学研究人员奋斗了一生,好容易有一篇论文想发表,,可惜他们与我一样幼稚,他们与我一样想在国际上最有名的科学杂志上刊登,因为,只有在〈自然〉和〈科学〉这样的名刊上刊登才有高价值,多么可怜的名望,让中国的优秀科学家,让全世界很多的优秀科学家把论文、把他们多年的心血给了美国,给了英国,可悲的我们,论文只有在西方的杂志上发表了才能激昂高呼,论据只要引用了西方的就能气势汹汹.
我们这些国家还能科技领先吗?
就凭这一点,我敢说,美国永远都是站在世界科技的最前端,永远都是最强大,我们永远都会落在人家的后面,你不相信吗?
看看粒子对撞就知道,大爆炸理论是美国人的创造发明,可美国人却不会花大把的美元去做这种玄而又玄的事,只有欧洲人才会如此之执着,.然而,这一定会撞得头破血流,不要多长时间,我们就能看到这个神话的破产.
智慧呀!
科技是人类智慧的最高体现,,智慧意味着强大.谁掌握了顶尖人才谁就最强大.因为科技的进步主要是由顶尖人才来推动的.而国家的强盛是靠科技来决定的。
社会历史和现状就摆在我们面前,谁能告诉我们,社会的进步、国家的强盛不是科技能决定的.
功利文化是社会经济的产物,因此,一定的功利文化反映出一定的社会经济,同时,它也表明着功利文化是社会的需要,是生存的需要,所以,我们并没有责难功利文化,也没有理由去反对功利文化,我们反对的是害人的文化、误人子弟的功利文化。
从文化的形成,从文化形成后,虽然不是所有的文化都是功利性的,但功利却是文化的主流,从墓葬到巫术,从神话到启蒙,从体育到科技都是在人类的生存中,在人类的功利中得到进步,从而,功利文化是大众的文化,但抄袭翻版不是文化,可是它却是功利文化的产物,是功利文化最明显的再现,因而,我们又有什么理由来责难人家,我们又有什么理由要求每一个时代都要有灿烂的文化。我们每一个人面对美人、面对金钱说不想要都是假的,这本是人的本性,因而,每一个人都必需受到监督,权力越大监督也要越大,舍此,功利所带来的罪恶与不公就越多,
.但正是这一次使我有理由防盗.防抄,而我的这个编辑倒怕我..他怕我抄袭人家的作品,这是可以理解的,在这个主流的功利文化中,有多少抄袭,有多少作假,但我不抄也不假,这只有在我的这个编辑看完了我的文章后他才相信下面是我的编辑与我的一次谈话
“.你的东西好象蛮好看!”
“好看是因为我不是抄的.”
‘这样的东西也抄不来,”他说的是真心话.
“肯定啦,”我有点骄傲了.
“我看科学家、哲学家也写不出这样的东西,”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奉承我。
“因为我能够贯通,一通百通。”我常常是自以为是。
“是的。”
我的<惊人的发现>的书很快就要出版了,我告诉我的编辑,再好的书也要广告,在成都书博会我们要抛出重磅炸弹,他马上表示支持.。
然而,在他表示支持后的当天下午,他又给我来了电话。电话里他这样说:我现在看到一本书是美国一个叫马丁的人写的,也是什么人是从哪里来的、人性、意识之类、与你的好多相同.他一说完,我就知道了,他又在犯编辑的那种职业病,还有点不放心,怕抄、抄。
柏拉图说”善是最高的理念”
高尚的品德是人类最高的境界,我虽然远不到这个境界,但是,上天给了我智慧和善良,我一辈子绝不会做不善之事,更不可能做这种低智能的抄袭之事.
我很感谢我的编辑对我的支持,他对文稿的认真,对人的热忱,使我对编辑有了更多更好的看法,世界上一定有很多很多的好编辑,他们总是在默默无闻的工作,每一本书都有他们的劳苦,一句话、一个词、一个字,一个标点符号都凝聚着他们的心思,贯穿着他们的劳作
舒金元:2010年4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