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钢琴师》:让生活的乐章越出真实世界的藩篱
时间:2012-10-10 18:14来源: 作者:冷得像风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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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的名单里,没有他的名字。 从未出生,从未死亡,从未存在。 1900。海上钢琴师。一个传奇中的传奇。 1900年,弗吉尼亚人号豪华邮轮上,一个孤儿被遗弃在头等舱,由船上的水手抚养长大,取名一九○○。一九○○慢慢长大,显示出无师自通的钢琴天赋,在船上
天堂的名单里,没有他的名字。
从未出生,从未死亡,从未存在。
1900。海上钢琴师。一个传奇中的传奇。
1900年,“弗吉尼亚人号”豪华邮轮上,一个孤儿被遗弃在头等舱,由船上的水手抚养长大,取名一九○○。一九○○慢慢长大,显示出无师自通的钢琴天赋,在船上的乐队表演钢琴,听过他演奏的人,都被深深打动。爵士乐鼻祖杰尼听说一九○○的高超技艺,专门上船和他比赛,最后自叹弗如,黯然离去。这一切都发生在海上,一九○○从来不愿踏上陆地,直到有一天,他想看看大海,想下船,但还是没有去成。后来油轮被废弃,装满了炸弹,一九○○也随之而去。
1998年,被改编成同名电影,成为史上流传最广的电影之一,其中几乎照搬这部作品中的台词至今仍为影迷为所津津乐道。
作者简介:
亚历山德罗•巴里科
Alessandro Baricco
卡尔维诺和艾柯之后,最受世界瞩目的意大利作家,在全世界拥有庞大的忠实读者群。
1958年生于都灵。1991年,处女作《愤怒的城堡》获得意大利坎皮耶罗奖、法国美第奇外国作品奖。1993年,《海洋,海》获得维多雷久文学奖和波斯克城堡文学奖。1994年,《丝绸》一出版便立刻登上意大利畅销榜,热潮迅疾燃烧整个欧洲,盘踞各国畅销榜单。1998年,《海上钢琴师》被知名导演托纳多雷改编成电影,风靡全球,感动无数读者。
巴里科的作品,有着浓烈的艺术与童话气质,富有实验性与音乐感,浓缩着人类最为美好温暖的情感,既古老又新鲜,既传统又现代,散发着无穷的魅力。
译者简介:
周帆
周帆职业经理人,海尔意大利分公司总经理,通晓意大利语,法语,英语等多门外语。2005年毕业于北京外国语大学,中国第一批意大利语硕士之一,同年获对外经贸大经济学学士学位。
图书出版信息:
书名:《海上钢琴师》
作者:【意】亚历山德罗•巴里科
译者:周帆
出版社:湖南文艺出版社
书号:9787540457198
定价:25
上市时间:2012年9月
上架建议:文学小说
编辑推荐:
亚历山德罗•巴里科
卡尔维诺、艾柯之后,最受世界瞩目的意大利作家
经典电影《海上钢琴师》原著小说
风靡全球,仅在意大利,便已畅销100万多册
媒体推荐:
我非常欣赏《海上钢琴师》,无论是故事还是语言我都很喜欢,巴里科的语言很简练,但寓意深远。也许这就是他受年轻人追捧的原因所在。
——托纳多雷(《上海钢琴师》导演)
巴里科是作家中的作家。
——《图书馆期刊》
《海上钢琴师》在意大利的销量超过了一百万,翻译的版本也很受各国读者欢迎。它体现了这个主题:海洋无边无尽,人微不足道。
——《共和国报》
斗琴是巴里科这部小说的核心,优雅跳转的篇章无疑反映了自我,它们匆匆掠过欲望的复杂。而独树一帜的生活就像脑海中回旋的乐章,越出真实世界的藩篱。
——《卫报》
在《海上钢琴师》中,我们可以感受到菲茨杰拉德、海明威和其他一些作家回音。
——《晚邮报》
内容节选试读:
那是个夏天,一九三一年的夏天,杰立•罗尔•莫顿登上了“弗吉尼亚人号”。一身白,连帽子也是白的。手上也有一个那样白的钻石。
他是这样一种人,在他音乐会的海报上写着:今晚献艺的是,杰立•罗尔•莫顿,爵士乐鼻祖。他这么写就是为了表明:他很自信,是他发明了爵士乐。他爱坐在琴凳四分之三的地方,双手如蝶,轻盈至极。他从青楼起家,在新奥尔良。他在那里学会了抚摩键盘,爱抚音符:在琴音之下人们发泄肉欲,他们不喜欢吵闹。他们需要的是一种飘逸在帘子里和床榻下的音乐,他们不喜欢被打搅。他的音乐正是如此。在那一方面,的确,他是巨擘。
一天,有人在某处和他说起了一九〇〇。他们大概是这样告诉他的:那才是最伟大的,世界上最伟大的钢琴家。说来有点荒谬,但这件事也许就这样发生了。一九〇〇,虽然以他的方式成名了,是一个小小的传奇,但是,在“弗吉尼亚人号”之外,他从未演奏过一个音符。那些从船上下来的人们纷纷描述这种奇特的音乐和一个仿佛有四只手的钢琴师,可以弹出诸多的音符。有时,还流传着很多奇怪的故事,也有真的,比如美国议员威尔逊自愿待在三等舱里旅行的故事,因为一九〇〇在那里演奏。那些音符在他弹奏之前都是些普通的音符,但从他那里弹出来就异乎寻常了。在下面,有一架钢琴,他下午或者深夜过去。先是倾听,他想听人们唱那些他们熟悉的音乐,时常有人会拿出一把吉他,或是一个口琴之类的开始吹奏,天知道那些音乐是从哪里来的。一九〇〇在倾听。然后开始抚弄琴键,当他们或唱或吹的时候,那些对琴键的抚弄开始变成一种真正的弹奏,音符从钢琴中流了出来:黑色的,直泻而出。完全是另一个世界的音乐。一切尽在其中:一时间,世间的所有音乐。实在令人瞠目结舌。威尔逊议员在听了那音乐之后,瞠目结舌。要知道在三等舱里,他,衣冠楚楚地立在那种恶臭之中,名副其实的恶臭,放下恶臭不说,他到下面来本身就需要很大的勇气。如果不是为了一九〇〇,他应该在楼上渡过他糟糕的余生。真的。报纸上是这样写的,千真万确。事情就是这样。
总之,有人去了杰立•罗尔•莫顿那里,对他说:“那只船上有一个可以在钢琴上随心所欲的人。在他愿意的时候,他可以弹弹爵士乐,在他不愿意的时候,他可以弹出一种好像十支爵士乐混在一起的东西。”杰立•罗尔•莫顿有个小脾气,所有人都知道。他说:“连走下那艘鸟船的勇气都没有,怎么能弹好琴?”然后,这位爵士乐鼻祖一阵大笑,疯了一般。原本在那里就可以打住了,但是某人在那时候说:“你笑得好,只要他决定下来,你就只能滚回妓院去演奏了,上帝作证,滚回妓院去吧。”杰立•罗尔•莫顿不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镶着珍珠母的小手枪,对准那个说话的人的脑袋,但没有开枪,问:“那艘鸟船在哪里?”
他在脑子里构想着一场决斗。这在当时很流行。凭借一点勇气相互挑战,最后只有一个赢家。音乐家式的。没有血,只是颇有那么一点仇恨,真正的仇恨。酒精下的音乐。在他的脑子里萦绕了一夜的想法就是,结束这个海上钢琴师的故事,和他所有的谎言。彻底结束。问题是,一九〇〇实际上在港口从不演奏,他不愿意演奏。就算港口不是陆地,他也不愿意。他只在愿意演奏的地方演奏。那地方是大海的中央,当陆地只是一片遥远的灯光、一种回忆、一种希望的时候。他生来如此。杰立•罗尔•莫顿咆哮了上千遍之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钱买了去欧洲的往返票,上了“弗吉尼亚人号”。在这之前,他只搭过去密西西比的轮船。“这是我一生中做过的最愚蠢的事情。”在波士顿港的十四号码头上,面对来为他送行的记者,他这样说,夹杂着几声怒吼。然后他就把自己锁在船舱里,等待着陆地变成遥远的灯光,变成记忆,变成希望。
他,一九〇〇,却对这件事不怎么感兴趣。他甚至不太理解。决斗?为什么?但他很好奇。他想听听爵士乐鼻祖能弹出些什么玩意儿来。一定不是开玩笑的,他相信,那人一定是爵士乐的发明者。我想他一定是想学点东西。一些新的东西。他天生如此。有点像老丹尼:毫无比赛的观念,根本不在乎谁是赢家。是别的东西让他感兴趣。完全是因为那些别的东西。
航行第二天的九点三十七分,“弗吉尼亚人号”行使到前往欧洲航线上第二十个航标,杰立•罗尔•莫顿出现在了头等舱的舞厅里,优雅极了,一身黑。所有人都知道他要做什么。跳舞的人都停了下来,我们乐队的人都把乐器放在一边,酒吧侍者斟上一杯威士忌,人们鸦雀无声。杰立•罗尔•莫顿取过威士忌,走近钢琴,凝视着一九〇〇的眼睛。他什么也没有说,但人们听见空气中弥漫着一个声音:
——站起来!
一九〇〇站了起来。
——您就是那位爵士乐的发明者,是吗?
——正是。你就是那个只有屁股坐在海上才能演奏的家伙?
——正是。
他们算是相互认识了。杰立•罗尔•莫顿点燃了一支烟,斜放在钢琴边上,坐了下来,开始演奏。蓝调爵士乐。但似乎是一种以前从没听过的音乐。他不是在弹,而是在滑。就好像一条丝制内衣从女人的身体上滑下来一样,那种音乐让丝绸跳舞。在音乐中,有全美洲的妓院,那些豪华的、连女侍者都很漂亮的妓院。杰立•罗尔•莫顿在结束的时候点缀了一些不起眼的小音符,很高很高,在键盘的尽头,仿佛珍珠洒落在大理石地板上。那支烟一直在那里,在钢琴边上,燃了一半,但烟灰仍然挂在烟头上。你也可以认为,他不想烟灰落下,以免发出声音。杰立•罗尔•莫顿用手夹起烟,正如我所说,他的手如同蝴蝶,在夹起烟的时候,烟灰仍然留在烟头上,或许是不想让烟灰飘落,或许是故意卖弄技巧,总之,烟灰没有落下。爵士乐鼻祖站起身,走近一九〇〇,把香烟放在他的鼻子下,烟灰和烟蒂是那么整齐漂亮,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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