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马是一个用诗歌执着抒写生活的优秀先锋诗人。愿他在诗歌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越走越好。——谭谈(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湖南省文联名誉主席) 雪马短诗所生发的意象,寓含的思想和情感的灵魂晶莹,编织的诗语珍珠,真还有些“雪”的淡雅与清丽,“马”的俊朗奇崛。在这样的诗里,诗人的修辞技巧与用字贴当达到了一定的高度。雪马已经在诗歌的原野上飞奔,我想他的前头一定会有光辉四射的诗之高塔在召唤他永不停蹄!——谭仲池(著名诗人、湖南省政协副主席、湖南省文联主席) 雪马的诗,青春、草根、野性、不安、躁动,并且孤独、自傲,此外还有60度的醉意同1000度的狂想。一个恋诗狂。一个对世界发出吼叫的喇叭。我被他诗句的高热所吸引,并相信他会成为一个引人注目的诗人。雪马的诗已飘扬了他的个性和风格。——何立伟(著名作家、湖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长沙市文联主席) 诗的本质是孤独的,它总是超越世俗而直指人类精神的奥区。雪马便是在孤独中以诗人的敏感,用一种仿佛是非诗性的语言,直白地流露出一种情绪,透露出一种心声,如果说读雪马的诗可以寻觅到什么,这便是在这个时代的精神的万象中,这一代人的不安、思索、体悟、反叛、追求……在雪马诗的另外一面,我们似乎可以读到更多的东西。——梁瑞郴(国家一级作家、湖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毛泽东文学院院长) 雪马是“80”后头角峥嵘的先锋诗人,在诗坛一直颇为人关注。我读过他的诗集,使昏花的老眼也为之一亮。雪马总是从传统文化中,剥离出一种古典的氛围和意蕴,同时又以“先锋”的眼光,观照现代生活的诸多元素,写出他独特的心灵感受。在短小的篇制中,让读者获得最大的情感冲击力,或欣喜,或怅惘,或惊骇,或叹喟。使我们曾经拥有的审美规则,不得不予以破毁和重组,这就是雪马对诗歌的别具一格的贡献。这样的诗,只有雪马才写得出来。——聂鑫森(著名作家、湖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株洲市文联副主席) 雪马的诗歌出众之处我认为有两点:一是他对当下世界的津津有味的态度,酸甜苦辣一律通吃,他的诗歌,从生活回归到字面,其感悟是超群拔类的;二是他干净利落的技巧,在一首小诗里,从生活最里面继续往深处挖,能很轻巧地挖到智慧的层面上去。雪马这样的诗人在咱们这个质量抓得不怎么紧数量却相当宽松的诗歌行当里,真的不是很多。——李亚伟(著名诗人、第三代诗歌运动的发起者和代表人物之一、第四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诗人奖获得者) 雪马诗歌的风格是简练的,简练到他满意的极致,有刻刀般的犀利,不是入木三分,是入骨三分,是亚疯子秉持灵性对自己所膜拜的灵与肉的痴情篆刻。缪斯是否喜欢雪马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雪马是痴迷缪斯的,是从骨子里爱诗的,所以诗歌对雪马是一种毒药,上了瘾一生不可戒。这也许就是诗人的追求,与诗歌同生死。雪马可能不会骑马,但雪马是一个想在诗歌前沿奔跑的诗人,我不问雪马到底有多先锋,我只欣赏雪马先锋性的光芒。——车延高(著名诗人、第五届鲁迅文学奖诗歌奖获得者、武汉市市委常委、纪委书记) 雪马属于起点比较高且方向非常明确的优秀诗人,他在近十年前就写出了《我想抱着女人睡觉》这样外表先锋实质内涵丰厚的佳作,几年前又写出了震撼人心广泛流传的爱国诗《我的祖国》,雪马几乎是刚走上诗坛就确立了自身鲜明艺术风格的先锋诗人。——谭五昌(著名诗歌批评家、文学博士、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国际汉语诗歌协会秘书长) 雪马的诗,我以为是回到个人回到感觉的诗,在湖南这个诗歌传统深厚的地方,这一点相当重要,是当代诗的出发点;同时雪马的诗读起来是有滋有味的,就像湘菜,让人获得舌尖上的刺激和享受。从雪马这位先锋诗人身上,我看到了湖南诗歌的希望!——伊沙(著名诗人、《新世纪诗典》主编、西安外国语大学中文学院副教授) 在“ 忙”像一只疯狗追咬每个读者脚跟的年代,桀骜的诗人雪马也曾撒蹄狂奔。而今他慢下来,信马由缰,以雪铺纸,以马放笔,一词一蹄印,一句胜一鞭,随心任意的蹄声敲击烦躁的硬土,惊动起一泓清凉的诗歌回音。——杨克(著名诗人、广东省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新诗年鉴》主编) 雪马的诗歌特点可归纳为:直接、简单、深刻,以及反修辞。作为一个自我意识极其强烈的的诗人,雪马的重要性在于他看待世界眼光的鲜明,他对人性和生命的领悟通过词语实现,渗透了力和痛。在80后的诗人当中,雪马的才华早已脱颖而出。——潘维(著名诗人、浙江文学院特约研究员、影视公司制片人) 雪马是诗人中的异类,抑或是一个奇迹,他奔跑在属于自己的路上:毫无顾忌,横冲直撞,所向披靡。这是一个孤独的诗歌骑士,他手中的诗剑光芒四射,直逼现实。他的诗歌简单、锋利,却又饱含着人世的悲悯。——海啸(著名诗人、《新诗代》主编) 各种的争议一直陪伴着中国新诗的发展,诗人常因此感到创作上的迷惘。究其原因是,新诗与传统的承接问题。这可分两方面说,一是文本的承继,新诗必得重溯传统,寻回中国古典诗歌的艺术本质,其艺术审美不能也不必借鉴西洋;二是诗人的认知,诗人可以容归中外,胸怀古今,但却不能忘本失源。只要寻回承继的历史源流,新诗的未来仍是坦途。我看到雪马其人其诗,有一种坚定的信念,有一种如信仰般的执着,有时展露介入的热诚,有时又具有旁观的冷静。雪马其诗脱胎古风,其辞接踵现代,乃是当今国内诗坛一面鲜明旗帜。——秀实(著名诗人、《圆桌诗刊》主编、香港诗歌协会会长、香港作家联会理事) 雪马是一个光头诗人,在我的印象里剃光头的是不怕冷但怕热的家伙。雪马的诗内部热得如一团火,而外表冷得如一团雪。这样一个诗人血性朗诵着《我的祖国》往大海里跳,并且明确以诗宣布“我想抱着女人睡觉”,同时说出“乳房开花”了,他呀终于不做温文尔雅的湖湘诗人,而做了新一代“莽汉”。他的诗与他的人有太多的“莽汉”气质,有太多的“湘匪”品格,口语在他这里干净如光头,思想却横冲直撞,他的审美与审丑同时在诗里打情骂俏。我只信任异端的诗歌美学,而在雪马的诗歌里我找到了。——周瑟瑟(著名诗人、作家,中央电视台制片人、导演) 雪马,天生就是一位“独辟蹊径”的热血先锋诗人。他用极为“独立”的写作方式,激情探究生命与自然,人性与理性,叛逆与循规共舞的姿态,为自己构建起了有效的“个人化”精神世界。我可以确切地判定,这种“先锋性实验”是当今诗坛颇具穿透力的创设,是现实庸常生活的高蹈方式。而这种用青春为诗歌壮色的行为,恰恰就是我们从哪里来又将要到哪里去的绝佳回答。——汤松波(著名诗人、词作家、广西文联副秘书长) 对于雪马,我所认识的初步印象就觉得有点“异类”,这不仅是其“异类”行为给我带来的印象冲击,更重要的是他的诗歌在我审慎的判断中,让我在诗歌今天的迷茫中看到了一束别样的光芒,且让我对诗歌的未来前景多了些希望。与其说对雪马本人开始产生了一定的兴趣,不如说对雪马的短诗有必要引起重视。一首有望成为经典作品的短诗《我的祖国》寥寥几行,却把中华儿女对祖国母亲的一片赤子之情表达得淋漓尽致。事实上,至今我对短诗是非常推崇的。随着商业经济的不断发展,尤其人们生活节奏的加快,那些裹脚布一样的长诗已不符合时代的节拍。因此,我认为雪马的短诗应有资格为中国的诗歌树立一面旗帜,尽管今天的诗歌环境一再萧条冷落,但相信有了雪马以及雪马一样诗人的坚持,中国的诗歌一定还有未来。就雪马的诗歌特点和风格而言,我个人认为他的诗歌已经自成一家,或许还可以流行一时,“雪马体”诗歌的未来不是梦。——谷传民(著名诗人、中央电视台央视国际频道主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