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仙是民国时期赫赫有名的人物，不只是因为她当时是北京城的名妓，还因为她和蔡锷将军有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而蔡锷也因为她得以顺利南下，挑起了讨伐袁世凯的大旗。只是不幸得很，不久蔡锷就患病了，后来被迫出国治疗。可惜，这一去再也没有回来。后来便有蔡锷病逝的噩耗。

当时上海举行公祭，小凤仙给蔡将军捎了一副挽联：“不幸周郎竟短命，早知李靖是英雄”。同时，小凤仙深夜踏上开往天津的列车，一心求死。不过因为列车出了意外事故，反而救了她的命。不久隐姓埋名，希望能度完余生。

后来赶上直奉战争，张作霖的师长王玉魁和小凤仙的住所相邻。当时小凤仙改名凤云，虽然脑海里还有蔡将军的音容笑貌，可慢慢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已经是可触不可及的往事。往事已矣，日子还要继续。此刻，那位王玉魁师长深深地对眼前这位身材苗条脸面俏丽的女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你有情我有意，不久，小凤仙便成了王师长的四姨太。那一段日子是小凤仙离开蔡锷最愉快的日子。可惜命运总是和这个不幸的女人开玩笑。不久王玉魁因为贩卖鸦片，被革职送进大牢。昔日的王公馆曾高朋满座胜友如云笙歌燕舞，如今烟消云散，小凤仙为丈夫四处奔走。后来经多方营救，终于在老家安身。不过此时王玉魁已经家财散尽。

后来被日本兵炸死，王玉魁被任命为奉天城防司令。可惜这是个圈套，日本人想让他做汉奸，小凤仙极力劝阻。日本人恼羞成怒，便把王玉魁关进大牢，小凤仙被软禁在王公馆里。

小凤仙满怀着一肚子怒火，她决心要活着出去。这时候恰巧昔日的副官救出了自己。再次回到老家，已经是满目疮痍。老屋被炸，小凤仙决心救出丈夫。便拔出手枪，用尽一切办法救出丈夫。时值新任城防司令罗友杰新婚燕尔，小凤仙悄然化装，潜入罗府伺机救人。后来得知王玉魁在狱中不屈自尽，当场昏厥在地。多亏王玉魁的部下匆忙把她救起。从此小凤仙再一次奇迹般的人间蒸发，因为当时奉天城如临大敌，到处都在追捕小凤仙。

可怜的小凤仙一生命运多舛，先是认识了文学家曾朴，后和蔡锷将军相知相惜，等一切都风烟都散尽了的时候，只说能和王玉魁师长相濡以沫，可惜天妒红颜，居然也难以相处，只好再度隐匿，苟且偷生，让人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