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的思考,“玩刀”的惊心动魄
时间:2012-12-03 13:39来源: 作者:晚风悠然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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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在中外的历史上,承载着一个人或一个民族的意志和希望,更代表着一个人或一个民族精神中嗜血、好斗的一面。刀往往与强者与大人物联系在一起。而当刀与弱者与小人物融合在一起的时候,则是硬与软的融合,恶与善的交锋。尤其是玩刀,对一个人或一个民族而言
刀在中外的历史上,承载着一个人或一个民族的意志和希望,更代表着一个人或一个民族精神中嗜血、好斗的一面。刀往往与强者与大人物联系在一起。而当刀与弱者与小人物融合在一起的时候,则是硬与软的融合,恶与善的交锋。尤其是“玩刀”,对一个人或一个民族而言,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里,承载了多少幸与不幸呢?毫无疑问,《刀王的盛宴》是一个答案,一面镜子。《刀王的盛宴》原书名《朱翅道玩刀记》,小说里的核心人物——朱翅道,他的经历凝练了无数人相似的疑问和探索。这种惊心动魄,这种心有余悸,同时代人自然心知肚明,无需多言。只不过同时代中的大多数人没这个机缘像朱翅道玩刀玩得那么纯正,又玩得那么特别。有的人玩离了生活的轨道,有的人玩掉了身家性命,有的人玩过后永远痛苦,有的人玩过后不知痛苦,有的人仍然世俗,有的人开始高深。
细心的读者不难想到,在英国作家毛姆的小说《刀锋》扉页上,有这样一句话:“一把刀的锋刃很不容易越过,因此,智者说得救之道是困难的。”然而,在张绍民的这部长篇小说里,主人公朱翅道却是个例外。朱翅道不仅一次又一次越过了刀锋,而且一次又一次走在刀锋上,或者在刀刃上死而复生。朱翅道何以如此呢?答案又很简单,可谓大道至简:玩刀。这个“玩”字让人捧腹,如同阿Q让人发笑一样;又令人心痛,也如同阿Q令人悲哀一样。这种让人啼笑皆非的艺术匠心,说深也深,说浅也浅,因为朱翅道这名字就透露了一些秘密:朱,乃“红”之颜色;翅道,乃翅膀上藏有人生之“道”。合起来讲,即红色的翅膀上藏有人生之“道”。
这“翅膀”为什么是红色?而“道”又为何在红的翅膀之中?这就得好好儿品读小说了。这部长篇小说主要写一个村庄里的小人物,即一个叫朱翅道的男子。这男子的一生如同吃刀,以刀为饭,经历了许多悲惨的事情,不能不让人想到鲁迅先生笔下的阿Q,可笑而又可悲;但他“玩刀”的性格与经历,却又与阿Q完全不同,聪明了许多。而作者正是通过这样的生存之道,成功地塑造了一个小人物传奇、坎坷、动荡而心酸的命运。可以说,这是一部人生的史诗,它大胆地展开了一幅辽阔的城乡生活画卷,震憾性地描写了一个时代的滚滚红尘,一个普通人在红尘中的沧桑经历。初读的时候感觉是时而想笑,时而想哭,但读到最后却只有寂寞的思考,思考中穿心的悲凉。同时,因为主人公“玩刀”,全书涉及到的刀可谓目不暇接:有接生婆的剪刀、杀猪匠的屠刀、剃头匠的剃刀、童年的铅笔刀、黑社会屁股上的尖刀、恶斗村长的菜刀……巧妙地展示了刀的盛宴,用刀又结构出一个小说的绝妙结构。
这篇作品,细细品味,语言机智幽默,诸多细节传神、有趣,情节跌宕起伏,故事扑塑迷离,既有现实主义的鲜明画面,颇具思想力量;又有现代小说的荒诞想象,具有艺术高度。总之,具备了好小说的所有重要元素。
《刀王的盛宴》(原书名《朱翅道玩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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