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60年代生人无法抹去的俄罗斯文学情结
时间:2013-03-27 11:54来源: 作者:静影沉璧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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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2011年有机会进入到莫斯科的红场上,见到童话一般美丽的圣彼得大教堂,真是激动万分。看到克林姆林宫上闪烁的红星,忽然想起我们那个年代的尽人皆知的一句话“卫星上天,红星落地”,我不禁有些好笑,原来,红星还在高高的塔尖上。我希望有机会再去一次,
周日的时候,一直在看习主席访俄的新闻,他的一段讲话,不知怎的,触动了我,他提到:我们这一代人读过很多俄罗斯文学经典,我就曾读过普希金、屠格涅夫、契科夫、托尔斯泰、陀思妥也夫斯基的作品。
我也是“我们这一代人”中的一员,毫不夸张的讲,真的是吮吸着俄罗斯文学的乳汁长大的。谁没读过《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多少人都把“人的一生应这样渡过----”写在自己笔记本的扉页上?保尔是一代人心中的偶像。就连奥斯特洛夫的传记都熟读过。
不要说托尔斯泰对社会广度的写作,那“复活”、“安娜卡列琳娜”,陀思妥也夫斯基对社会深度的描写,屠格涅夫那对大自然诗一样的吟唱,谁能不沉醉其中呢?普希金的爱情诗和童话诗《渔夫和金鱼》那哲理性,直到现在,也时常想起。他那传奇的一生,他为爱而死,令人们唏嘘。记得小学时,老师们都传看《上尉的女儿》,并讲给我们这些似懂非懂的孩子们听。
果戈里的《钦差大臣》和契科夫的《变色龙》在今天的中国看来,是太有现实意义了。我们在中学都背诵过高尔基的散文《海燕》,那是革命英雄主义的颂歌,直到今天,小品还重复着这一开头段落。高尔基的三部曲,是我童年和青年时的读物,只不过,对《童年》和《在人间》更有兴趣,读的遍数多一些,而《我的大学》当时是接受不了的。《童年》中的外祖母和《母亲》中的母亲,为我们心中树立起俄罗斯妇女的亲切而鲜明的形象。有一次,我和母亲接待一位俄罗斯的客人,母亲说,从书中读过,俄罗斯家庭围坐在雕刻着花纹的大茶壶旁,喝着茶,谈着家常,是多么温馨。那位客人感动得竟不远几千里,寄来一只很大的漂亮的俄罗斯茶壶。如今,母亲已然做古,那只依然闪亮的茶壶,还记录着母亲和我的俄罗斯文学情结。
别说那些大部头的书,那时读的反特小说也多是前苏联的,如《一颗铜钮扣》、《琥珀项链》、《形形色色的案件》、《神秘的钥匙》、--数不胜数。
记得是困难时期,母亲带我们去一家干部“特供”的饭店吃饭,要等候很长的时间。姐姐带我去了新华书店,她选了一本小说《魔匣》,是前苏联的作品,是描写一个小鞋匠怎样走上革命的演出道路的经历。我们读过多遍,一直为主人公的命运纠结。
60年代,母亲带回一本新书,《叶尔绍夫兄弟》。这是一部批判现实主义的小说,对当时苏联的社会现状进行了力透纸背的针砭。至今,我还没有看到中国有对现实社会如此深刻的描写。
我有些不解的是,为何眼下都不提起肖洛霍夫的《静静的顿河》,这也是名篇巨制啊。是否因为怀疑作者的真实性?
屠格涅夫的小说《木木》深刻批判了农奴制度的黑暗与对人性的压抑。我第一次读时,内心痛苦的感受,令我流下不少泪水。阅读俄罗斯文学作品的感受与读中国文学作品时,是不同的,尽管不是能全部理解,
当我2011年有机会进入到莫斯科的红场上,见到童话一般美丽的圣彼得大教堂,真是激动万分。看到克林姆林宫上闪烁的红星,忽然想起我们那个年代的尽人皆知的一句话“卫星上天,红星落地”,我不禁有些好笑,原来,红星还在高高的塔尖上。我希望有机会再去一次,因为,上次没有去最具俄罗斯风情与历史文化的圣彼得堡。再去感受俄罗斯文学作品中的情感与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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