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木空:酒文化其实就是如何与人交流的文化
时间:2013-03-18 18:02来源: 作者:木空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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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本书起名,着实费了一番周折。我武断地定为《酒杯里的中国》,并征求相当一部分人的意见,得到的回复很振奋,甚至有人说我太有才了。我的确有种成就感,不是说我的书多么多么好,那需要由读者评判,而是指我起的书名高富帅,自己越看越兴奋。不是吗?中
为这本书起名,着实费了一番周折。我武断地定为《酒杯里的中国》,并征求相当一部分人的意见,得到的回复很振奋,甚至有人说我太有才了。我的确有种成就感,不是说我的书多么多么好,那需要由读者评判,而是指我起的书名高富帅,自己越看越兴奋。不是吗?中国有酒杯,酒杯里有中国,只要把酒杯写到位,中国肯定会跃然纸上。
生活在当今社会,绝大多数人都端过酒杯,至少看见过酒杯。把中国社会浓缩化,中国就是一个酒杯的社会,大中国可以浓缩到小酒杯里。端酒杯,就要去酒场,于是我顺势向酒场进发。中国式酒场堪称酒杯里的中国,如果用酒场替代酒杯,置换成“酒场里的中国”,似乎更加准确,但是有点俗有点滥,也缺乏“酒杯”的动感和形象美,所以我打破自己的常规思维,破天荒地搬出酒杯当道具,把酒场留在书中央。
由于我出版了五本与酒场有关的文学作品,网友和媒体把我誉为“中国酒场文化第一人”,你们就吹吧,反正吹牛不上税。我只不过在量上占优,比别人多写了三两本,距离质量齐观差老鼻子啦,没啥可牛叉的资本。待到《酒杯里的中国》出版上市后,若能再取得广泛而热烈的反响,再有人替我吹,我没准就会半推半就了。哈哈,我似乎有点飘飘然,但绝非梦话醉话,是在学崔永元实话实说,你看宋丹丹都在偷偷地笑了。
有一种向往,愿意到书里抛头露面。比如我的外甥女婿刘国昌,生长在渤海岸边,在村委会里混事,酒量一般却酒风豪放,这两年过春节,被我儿子携同几个小表兄弟灌醉过几次,当然他是小姑爷,按当地风俗必须挨灌,醉了方显他为人实在,对老婆无限忠诚。他强烈要求我把他写到书里去,以他“为有醉酒多光荣”的心态,来诠释《酒杯里的中国》。这种敢于担纲的男子汉精神,常常让我感动。
也有一种我担心的担心,叫做怕被我写到书里。几位特别亲近的朋友半真半假地开玩笑:你就写吧,看以后谁还敢与你喝酒;大家喝酒可要小心点,别让木空实录到书里去。我也许一笑置之,也许解释几句,但其实心里特不是滋味。我丝毫没怪罪朋友们的意思,却为“读书喜对号入座”的如此普及而悲哀。我不清楚别的作家如何处理作品与现实的关系,更不排除他们照搬现实及熟人事迹的可能性,但我创作的文学作品绝对规避该规避的现实,毕竟我是个求真务实的俗人,凡是最亲最近的哥儿们、朋友、同事、同学等等,只要是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故事,一概拒绝入驻我的书,我更不会为了情节的需要,去编排我最亲的人们。因为,我的指导思想很明确,写书是业余爱好,如同别人钓鱼搓麻的娱乐活动,要在写中玩或玩中写,切莫为书而书,为凑情节而无端地得罪同事朋友们。我宁可停止创作,也不敢拿最亲们的事说事。所以,对我抱有怀疑态度的最亲们,请相信我的分寸,请相信我的世俗,请相信我的善意,请相信我把握现实与文学结合的技术。
中国式酒场,充满了真真切切的人情世故,写这些难免让它牵着鼻子走。我靠中国式酒场起了点家,靠它把我引入烦恼之地,又如白岩松的名句,我是“痛并快乐着”。
我的酒场我的杯,我的酒杯我的酒,酒杯里有中国,就是酒里有中国。酒中业绩大,杯里工作长。我是酒场酒杯和酒的受益者,当别人喝了一肚子忘情酒时,我却把酒场酒杯和酒水当成纸与笔,化作中国当代社会最焦点的缩影,展示给众多的酒场参与者,你说行,我还真觉得自己能。
中国式酒场就是我坚守文学创作的图腾,我会像爱护眼睛那样呵护它。感谢感恩中国式酒场送来的创作灵感,引领我沿着文学小路从容地走下去,只要酒场仍在,我的创作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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