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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访作家周云和小说之成功路:巧用地方语言 创造文学奇葩

时间:2014-04-10 22:42来源:中国访谈网 作者:唐秋桐 点击:
(周云和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四川省作家协全委会委员,宜宾市作家协会主席。已出版小说、散文、报告文学等专著15部;在《当代》、《十月》、《中国作家》、《文学界》、《四川文学》、《飞天》、《边疆文学》等刊发表小说、报告文学、散文数十篇,作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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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和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四川省作家协全委会委员,宜宾市作家协会主席。已出版小说、散文、报告文学等专著15部;在《当代》、《十月》、《中国作家》、《文学界》、《四川文学》、《飞天》、《边疆文学》等刊发表小说、报告文学、散文数十篇,作品被《小说选刊》、《作品与争鸣》选载。)

  

最初与周云和老师相识,是我一直流浪在外,整天除了按部就班为公司做事,就是下班呆在家里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兴趣来时偶投一两篇,纯粹是为了填补我精神空虚,混混时间。

那时的我不知作家协会是干啥的,还也为作家协会就是“做秀”。

2013年3月,我拜托周云和老师帮忙领一张表让我填写。他听说我在外打工,叫我把地址发给他。就这样,我们来来回回的沟通,在周云和老师的指导和支持下,于当年7月,成了四川省作家协会的一名会员。在这期间,他赠我一本他的大作《名誉老公》。我当时看了就觉得这是部好书,还记得家人给我争着要看这本佳作。

时间一天天过去,当初说好要拜周云和老师为我写小说的指导老师。他很爽快就答应了,好多时,我的作品一出炉,他都会一一帮我指点和纠正文中的不足,可如今我还没一点点进步,总觉得对不起周云和老师的殷殷之心。

这让我心理很感动,因为我这一生都在秉持一种做人的原则,这也是我父母亲教给我的一句话:那就是“受人点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

如今,我只好再次翻看他的大作,写下这些肤浅的看法。愿他在创作这条路上,把我们家乡川南方言文化,带进他的一部部大作,走向大江南北,而且,一定会越走越宽,越走越远,一路丰收不断,硕果累累。

他的《名誉老公》系中短篇小说集,收录了7个短篇和5个中篇小说,全书40万字,著名作家梁晓声为该书题写了书名。

在此之前,周云和老师已出版长篇小说《蝇》,对于他在《名誉老公》一书中所塑造的人物,来源于生活,但绝对不仅仅是生活,而是精华,就想我们烧菜用的盐一样,恰到好处,不多不少,符合大众口味,才耐读、才畅销。

他文中,特别耀眼的就要算地方用语,通过周云和老师的手笔,句句精点、恰如其分,让人读后回味无穷,余韵悠长,心旷神怡!

《名誉老公》中《凤凰拔了毛也不是鸡》,后来改定为《调研员》,成功塑造了一个不媚上级,不谋高位,一心为群众,大智若愚,个性鲜明另类的基层干部形象。

主角汪二爷,表面是一个大老粗形象,但他看问题的角度和处理问题的切入点总是另辟蹊径,他既有老粗的大咧咧,又有智人的“精细圆滑”,对待基层的各种问题和基层群众的各种诉求,总是能想到很多缓和手段,甚至是“连哄带骗”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篇佳作重点是在底层叙事的基调上,放大了现实主义的批判精神。置身于当下制度和制度文化的平台,让人性的善与非善,在一系列貌视常态却是荒诞的事件中,得以煎熬。小说于此并不满足,小说在这样一种煎熬的人性叙写前,还表达出主人公心灵深处的人性之美。“灭火队长”汪二爷,不因实职转为非实职的明升暗降而放弃了做人的锐气和进取,不怕烦事琐事难事,敢于“木匠戴枷自作自受”,在一件又一件别人不干,别人不为的事态里,以一种非惯常用的方式,甚至于以一种所谓摆不上“台面”(即官场规矩)的怪招和嬉笑怒骂,处理着一件又一件的难事。在这一过程中 ,我们看到了一种不易为不便为,却着实在为 “官场”小人物的人生悲喜剧。在这人生悲喜剧里,通过“汪二爷”的行状,人性的善得到了张扬。

工作能力超强的副县长汪二爷在换届时不但没有升迁,反而成了调研员。之所以如此,全是因为他的个性,口不把门,爱开玩笑,惹恼了上级。虽然成为闲职,却被主要领导委以重任,专门对付信访、突发事件等缠人的事儿,却也屡屡化险为夷。得到了老百姓的认可,却不为主流意识接纳。最后为一起安全事故做替罪羊,连调研员也被撤职了,成为一般工作人员。即使作为一般工作人员,他还是整天想着为老百姓做实事,无怨无悔。

显然,这样的一种叙写和这样的一种价值取向,是作者其它篇章里没有的。小说不是现实的大字报,小说也不是现实的道德范文,小说的价值倾向置于人物性格的叙写之中。“汪二爷”的出现,为曾经大卖而现在已经冷清的“官场小说”提供了一个不多见的人物形象。给读者既忍俊不止,又报以同情悲悯。一个一方面适应大流,另一方面以良知挑战潜流沉渣的人物站立起来了。这显示出对人物的精准认知和再造。表明了作者对人物于小说中的重要地位的认识,以及对人物塑造的理想。这一形象在多重人格的外表下所蕴含的人性向善,以及申引展开的人物命运,可以看到作者在小说创作上的自我更新和自我超越。

也正是这样,才被更多的人认可,也让更多的人了解我们宜宾,了解我们川南,有一位地地道道的本土而又成功的知名作家。

故而,《调研员》写到了人们的心坎上,写出了时代的气息,写出了官场中的灰暗面,写出了官民之心来源于何种动力之根源。而不像其他作家将官场写得明争暗斗,死去活来,看不到更好的就是更坏的。简简单单的地方文化语言,更是生动得让你捧腹大笑。

文中一开始就是:那天晚上,我在赶一个稿子,正在兴头上,手机“闯着鬼了”,“惊喳喳”地叫起来,“吓了我一大跳”。接起来一听,山泉县汪二爷打来的。他“突头突脑”地问我,调研员是“啥球东西”。短短几句就用了“闯着鬼了”、“惊喳喳”、“吓了我一大跳”、“突头突脑”、“啥球东西”五处用了地方语言。这样的地方文化佳句,文中处处得以彰显。如:我听后心里“咕咚”一跳;“如呑下一只屎苍蝇,心里很不舒服”;我和刘书记“没有直接打过交道”,听说此人工作能力差,作风很“霸道”,遇上我又是一个眼睛里“含得下石块含不下沙子”的人,省经济报派驻长河市的记者,你刘书记管不到我,“便想惹惹他”;平时说话也不严肃,拿川南土话来说就是“甩吊吊的”,爱带“球”字,如说“好得很”,从他嘴里出来就是“好球得很”;“搞不懂”,变成他的话就是“搞球不懂”。其实,那个“球”字,不是粗话脏话,只相当于一个结构助词,几乎不表意。

这些地方文化语言,在作者的很多小说中,简直用来就像天女散花一样,满地都是,而堆砌起来的文字,句句是佳句,篇篇显真情。同时,也写出了川南人的敦厚质朴,写出了几千年的巴蜀文化之风范。

怪不得《小说选刊》责编稿签时对“调研员”这样写道:“这是一部生动和深切书写民生问题,描绘领导干部,描写基层工作的现实主义优秀之作。”

说到对这篇小说的印象,中国作协会员、四川省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刘火这样评价:“调研员”的成功在于一个立体人物的出现。

可以说,“调研员”以人物的重构与以人物为核心所展开的事件,让事件真实起来,让人物生动起来。而在这事件的真实和人物的生动中,作者表达出了对当下的深深思考——忧虑且忧愤的思考。

正如作者所说:现在我们有的基层领导,工作方法简单、粗暴,能力差,对老百姓没有感情,在处理问题时,不会从老百姓的根本利益出发,真正站在群众的角度去考虑,从而导致问题的扩大化和恶化。所以,现实社会需要更多“汪二爷”这样的人,真正替老百姓说话、办事,解决问题,真正把老百姓的事当成自己的事来办。这就是他写这篇小说,塑造‘汪二爷’这样一个文学形象的初衷。

《弯弯的月亮》也很耐读。我认真欣赏了作者流畅的文字语境,同时也感触了作者创作语言的穿透力,情感的穿透力。这篇小说以青林诚信的视角叙写了替哥还账,供两个娃儿读书的故事。

最亲切的是文字。从文字中透着语言血肉关系的东西——生活。从中可以看出作者是怎么深入生活,认识生活,反映生活的。作者写出了人们普遍关心的社会问题,作品具有它应有的生命力。

小说主题催人奋进,语言诙谐幽默,那种扑面而来的生活和呼之欲出的人物塑造,真的是一种朴素人格的真实写照。这些人物,总能牵动我心灵久违的那根柔丝,并扯出心底的疼来。让人读出了小说构思上的意外景致,即合理又回味无穷,让读者感受到了现实生活中的无奈、纷乱、变调。

可以说作者的小说构思很成功,他不猎奇,而是尽量在字里行间如流泉一样,一点一点把读者心灵给渗透,最终达到感染读者的艺术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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