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俄野蛮侵占中国领土至今不还从清末中俄边境惨案开始
时间:2012-09-02 19:48来源: 作者:磊东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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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界之争历来是一个敏感话题。它涉及了国家政府的主权,假如政府由人组成,它还涉及人权,其意义更为广泛。在两者相交的概念中,强字在其中充当着主要角色。留于中国封建皇朝史册的归论是,强盛便能征服与拓展疆土。这个强盛,常会被史读解释为军事,这是一
国界之争历来是一个敏感话题。它涉及了国家政府的主权,假如政府由人组成,它还涉及人权,其意义更为广泛。在两者相交的概念中,强字在其中充当着主要角色。留于中国封建皇朝史册的归论是,强盛便能征服与拓展疆土。这个强盛,常会被史读解释为军事,这是一种成王败寇的史学观。其实,军事强盛的背后恰恰是社会经济(担当着无声的凝集力)的发展。社会经济在军事的后面起着不为人注目的先导作用。
发生于1900年7月(京畿义和团运动时期)的中俄边境海兰泡事件和江东六十四屯惨案,是沙俄对清朝中国的侵略和野蛮行径。惨案致使近五千名华人被驱赶至江中或溺毙或枪杀,三万多原住华民流离逃亡,家园财产被烧光抢光。这是沙俄在“在历史中的一桩臭名昭彰的‘丑闻’。”沙俄制造的惨案令人发指。惨案是结果,那么,在这个结果之前,中俄边境又是怎样的呢?
曾任黑龙江将军、后来在清末民初第一个宣布独立的那位著名江苏巡抚程德全留有《书瑷珲失陷记》一文,其记述海兰泡情况如下:
沙俄“通商既久,矿务、船政、开垦、懋迁及一切苦力诸役,无一不藉资华人。铁路创修以来,俄人自内地招来及华人之闻风自往,凡在海参崴、伯利庙尔、徐固尔、海兰泡及受佣于各金厂者,奚翅数千百万。加以火磨火船商人之赁屋于海兰泡及投于俄人之家者,积财至数十万之多,累日至十年二十年之久,如是者亦不可以计数。……是故,旗屯则辟地日广,服田力穑,以供俄人衣食;流民则服诸般苦工,以供俄人驱使;商人则懋迁有无,以供俄人日用。黑龙江上下数千里,火柴羊草,半皆取给江右。……”
程德全虽然也说到华人“火磨火船商人……积财至数十万之多”,但就边界两地的总体经济发展水平,是清低俄高。此段文字可以说明以下几点:一,在清朝人国界意识不明晰的情况下,沙俄边境城镇的经济发展,吸引了大批的当地华人,“风闻自往”。这几乎是现世生活中的普遍现象:乡村中的人总是去镇上赶集,经济不发达地区总是趋往经济发达地区;二,沙俄经济发展,在海参崴、伯利庙尔、徐尔固、海兰泡等地(第二次鸦片战争签订《中俄北京条约》之前属清朝中国领土。之后,海兰泡及江东六十屯为清俄共管区)的船政、金矿、、铁路、开垦,雇用了大批华人劳工;三,华人或经商或入俄国私人家庭作佣人、奴仆,边境华人的劳作,成为了“供俄人衣食”、“供俄人驱使”、“供俄人日用”的生活状态。一句话,俄国人的生活,包括“火柴羊草,半皆取给江右”。用中国曾经的话说:俄国人靠清朝边民的血汗养活。
从船政、金矿、铁路等来看,这是沙俄经济发展所造成的“人往高处走”的自然现象(清朝洋务运动虽数十年,也只在内地重要枢纽城镇)。在这种经济现象的表面,后人会看出,俄国人实际已经成为了当地社会的主流上层。掌握经济,便掌握了权力,这是历史的述说。这构成了清政府腐朽没落大背景下的小前提。
另据时人徐希濂撰写的《瑷珲县志》说:沙俄屠杀海兰泡惨案发生后,再跨江攻陷黑河镇、焚毁瑷珲城(黑河镇附近),“至于流离难户,纯系急迫逃生,财产实业没于城,窜奔异乡,命虽幸保,而生计已绝,柴米悉无,悬釜待炊,时常徬徨旅次,呼吁无门。幸遇省西富拉尔基屯起向西安岭一带俄国铁路兴工,男子趋赴佣苦,女子缝纫,在城幼童雇出拣粪,弱女郊外拾柴,辗转糊口,日无息暇,饥多饱少,苟延残生。”这是一幅“野火烧不尽”、休养生息“吹又生”的民生苦难景象。而其中,许希濂文中一个“幸”字,同样说明了“俄国铁路兴工”(侵占中国行为)这种经济活动还是在无声地左右着中国边民的行为,几乎与清政府所谓的“奸民”(汉奸)无关。
历史固然要看重结果,这个结果便是沙俄的野蛮侵占。这或许就是清末民初革命先行者们认为的“资本主义罪恶”;但忽略前因,甚至漠视事物发展的前期,就会看不到本质的东西;找不到解决问题的主要矛盾,同样也起不到历史的镜鉴作用。这就是现代人的观点:经济发展即人民生活水平普遍提高才是硬道理。
昔日海兰泡
今日黑河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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