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试图在一个逐神的世界建立起某种象征。此处“象征”不是一种文学修辞,而是一套渗透于日常生活的文化仪式系统。象征仪式对生之意义作出承诺。因此,祛魅的世界要求重新赋魅,诸神隐匿的世界呼唤生命的象征。小说抛开了传统的主要人物、主要矛盾的形式,采用散点透视,每个人的散点透视延伸开来,这种延伸是多向度的,有延伸至连尔居之外的世界的,有指向时间深处的,还有指向不可知的神秘之处,这些全成为“镜面”,甚至连大樟树、鱼、鸟、牛都成了小说的主角。视角的叠加、情节的回环,彼此形成镜像。群像的塑造便是村庄的塑造,“连尔居”开始出现人格特征。结构上巧妙地采用了一个“!”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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