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就是在这样的夹缝里生存。所以我想说的是,我们选择了文学,就等于是选择了面对。 我的文学之路是清醒的又是困惑的,有幸的是,二○○二年的金秋,我再次被鲁迅文学院的高级作家研修班录取,重新走进文学院。也许我和所有我的这些从事文学创作的同学们的心态都不一样,是鲁迅文学院毫不容情地改变了我的生活道路。两年前我在这里还是一个局外人,两年后我重新出现的时候已经正式加入了作家这个队伍。 我还要写。我还能写。难道这还不最为值得欣慰吗? 面对这个让我欢喜让我忧的世俗世界,面对这个让我才下眉头又上心头的情感世界,面对一张像日子一样苍白的稿纸,写我们自己想写的字,说我们自己想说的话,表达我们自己想要表达的思想,演绎我们试图演绎的故事。 我只是喜欢,不管别人怎么说。事实上我知道我已经跌跌撞撞地独自上路了,而且已经撞开了这座宫殿的大门,也许正像何其芳先生说的:"你还在等待着我的足音吗,年轻的神?" 2003.2 |